等搬空三蹦子的后座,沈晖已经从院里到二楼,来回跑了六趟,体力不支地靠在厨房门边的竹椅上,仰起下颌,拿汗巾盖住半张脸。
吴晓茹经过时,抬手拍他肩膀:“装死呢?”
沈晖动也不动,只“嗯”了一声。
男神累瘫的样子着实勾魂夺魄,程简难改花痴,她弯腰去拿暖瓶,用陶碗装了温水,走到他身侧,双手捧上去:“沈先生,喝水。”
闻声,沈晖蓦然挺直背脊,汗巾掉在大腿上,他垂眸,停顿有两秒左右,随即托住碗底一饮而尽,朝她笑了笑:“谢谢。”
“叫阿晖沈先生,你不是他妹子?”吴晓茹故作诧异,人站正堂里,跟厨房隔了张门,她拿起竹篾编成的篓子,往里面塞红鸭蛋。
列车上都打听过,那丫头是来边成找朋友的,即使并非那层关系,但多少有点暧昧,她心知肚明,却想看看沈晖的反应。
“程程是我在首都交的朋友。”他直言道。
“嚯,长出息了。”吴晓茹眼底流露出失望,连外头的光也照不亮,抬手擦去衣角上的灰土,把镜框一扶,来时便设想过无数可能,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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