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忍住,千万别吓着对方。
见小姑娘没有接话,沈晖坐立不安,忽然回眸:“还有件事,老房子电箱出了状况,明早我去镇上寻师傅修好,今晚只能点蜡烛,你怕不怕?”
重点明明在“怕不怕”,程简却立马回应:“省点力气,那玩意我会修!”
“很危险,你不能去。”沈晖以为她说大话。
她就急了:“你不信我?”
谁都可以笑话她,偏偏不能被喜欢的人质疑。
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像断线的雨砸在手背上,沈晖当即愣住,他不会哄人,赶紧踩了刹车,束手无策地看着她:“我信,只是担心。”
“别操心!我待会就给你修好。”程简泪水还没擦干净,便言之凿凿地给出保证,能有一个表现机会,说什么也不放过。
拿人没法子,沈晖似有些无奈,他重新发车,正色道:“好,我陪你。”
人家义正言辞,程简却听了耳根发软,为嘛没有录音笔,她恨不得记下来剪辑成闹铃,然后每天早晨被这句话叫醒,操,受不住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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