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简恨不得立马掏出手机打开导航,可惜她两手空空,只好比了个“六”放在耳朵边:“怎么联系你?”
“雪场门口见面。”沈晖没有通讯设备,寻呼机的价格对于他来说是一年的工钱。
对方言简意赅,程简则兴致勃勃地将桂花糕搁置矮柜上:“你打鼓的样子,太欲了,那么燥的音乐,还能沉下来,对情绪的把控一绝,真厉害!”
小姑娘总能蹦出几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形容词,沈晖一知半解地往喉咙里灌了口热水,询问道:“结尾那首,你感觉……”
“可太好听了!”她立马接话,眼底还放着光,“哪怕四十年后,你的技术也不见得落伍。”
反正在她心中沈晖就是神,是最牛掰的那颗巨星。
“过誉了。”他很谦逊。
只有程简知道,自己并非浮夸,甚至有些酸楚,在某档访谈节目里提到,他早期的演出中曾经演奏过各类乐器,可惜那会没有影像记录。
成名以后的沈晖被公司包装成了“专业”歌手,同时也伴随弊端,经纪人给“玩乐队”打上不务正业的标签,大家对他的认知,也仅仅是位红极一时,不懂变通的老牌歌星。
“你下回再有工作,练习也成,我想充当你的忠实听众。”程简一本正经地注视他。
他满目怔然:“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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