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完后陶文文再次关掉手机,将那视频保存到手机里,并锁起来。

        她不相信周医生会是受。

        作为二十一世纪进步女青年,陶文文接纳所有形式爱,因为爱情是最没有道理的东西。可周医生不一样,这些天的相处她是知道的,周医生不可能会是那样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周医生也绝不会拍这种视频,更不会让视频流传出去,还被米安找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视频是合成的,而始作俑者应该就是以前欺负周医生的那群人。

        陶文文憋屈得快哭出来,不停地抹掉将要流出来的眼泪。

        她猜到周医生以前受过创伤,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事情,她根本无法想象周医生是怎么熬过来的,并且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自律向上,专业水平也抗打,一切都是美好的。

        她甚至以为周医生马上就能走出来了,可看过这视频后她才知道之前她想象的只是冰山一角,周医生受的伤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得多。

        她把眼泪逼回去,颤抖的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

        陶文文的二叔是警察,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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