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他好不容易把药吞下去,嘴巴发涩,生理泪水都给憋出来了。
“苦。”他不瞒不抗地说。
“有糖。我喂你。”
柏屿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岛就已经俯下身来,薄唇轻轻贴在他微凉的嘴唇上,将一颗薄荷味的糖珠送进他的嘴里。糖很甜,但是顾岛的嘴更甜。柏屿近似贪婪地吸取他唇齿间的甜味,几乎要将顾岛吻得站不住脚跟,呼吸声也变得很沉。
芬迪夹在两人中间疯狂摇尾巴,甚至企图要加入进来。
顾岛尽量迁就他这个情不知所起的深吻,手顺从地摸上柏屿的胸口,“要做吗?”
要做吗。这句话让柏屿的意识有所回转。他差点忘了他跟顾岛只是金主跟金丝雀的关系,不是什么身份平等的爱人。爱人问这个问题是因为爱,金丝雀问这个问题,是为了年底冲业绩。
自己活不过三个月,到时候K&L集团近10%的股份都名正言顺地归入顾岛名下,他甚至可以凭借大股东的身份左右公司,可不要冲一冲业绩嘛。
得逞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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