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芬迪又回来,乖巧地蹲在柏屿脚边给他焐脚。

        柏屿胃部的灼热感稍微褪去,他又躺下来。顾岛给他倒水,顺便也拿来他常吃的胃药。

        “羟考酮缓释片和抗生素。”顾岛说。

        这些药往常都是顾岛负责,什么时候吃什么药,吃几粒,甚至每种药会产生什么副作用他都清楚地记得。

        柏屿平时很忙,不会把太多时间匀给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为什么他离不开顾岛的原因。

        深谙这一点的柏屿觉得很有必要抽空见一见私人医生,做一个彻彻底底身体检查,逐渐摆脱对顾岛的依赖。

        当下药片和水递到柏屿面前,顾岛再次蹲下来,问:“药需要我喂吗?”

        他是真的拼。是药三分毒,柏屿要是每种药都让他喂一遍,估计等病好了顾岛离肝脏衰竭也不远了。

        柏屿干不来这么缺德的事儿。他皱着眉说:“我自己吃。”

        药苦,刚沾到舌头,那苦味就猛地钻出来,柏屿赶紧喝水中和。但药性发散,整个口腔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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