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深吸口气,道:“你们都说我父亲嫉妒贤能,可当晚的情形就只有你们二人知道,他已经永远开不了口了。”
想到自己和一个傀儡相处十年,竟若无所觉,他恨不能回到过去,把自己揍醒。
沈柯:“没有人证,还不是你红口白牙一张嘴随便说?我问你,还有你,”
他一指燕长风,逼问道:“你们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们问心无愧吗!”
燕长风幽幽道:“同人不同命,我若不反抗,便只有沦落成泥的下场。而若说有愧,那也在剑宗。”
他看向方轻鸿:“虽为时势所逼,但剑宗七名长老,的确因我而死。”
几乎在同时,方轻鸿持剑的手一动,太初剑毫不犹豫地,割开了容少微的咽喉。
漫天飙飞的血雨中,是燕长风朦胧的微笑。
他眉眼柔顺,颔首而立,是一副最完美的受驯服姿态,但他的眼睛——如今的方轻鸿终于能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那是种诡异的,戴了层假面般的僵硬感,仿佛他如今所展现出来的任何一面,都只是他生而为人,所需的皮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