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木讷地看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旁边也有人看过来,任北回头看去,那些人冲他笑笑。任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回去,他有些反应迟钝。
他彻底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在酒店里。
张助手开了红酒,一人递了一杯。
他站在沙发前,斜斜靠着沙发,好笑地看着任北,“你还要把它抓多久?”
任北从拿到奖杯开始,就一直把奖杯捧着,就好像捧着一个什么易碎的大宝贝,不舍得撒手。
任北低头看看手里捧着的奖杯,这才反应过来,他抬起都有些发麻的手,慢慢的把它放到了茶几上。
松开奖杯,任北才发现自己刚刚握得太用力,手掌都被磕出印子。
他掌心里,也全部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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