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他搁笔，掏出最后一个母盒，“通过音爆打开空间。来自天启星，我就是靠着它穿梭在南郊，市政厅和韦恩大厦之间，送给您作为辅助研究-----”
布鲁斯看了一眼，郑重收好。
“此外如果您同意，我也会像那位影忍者大师一样，训练您。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理念不合我就想干掉您。”
布鲁斯韦恩短促地无语，然后他笑了，“您已经有个计划？”
“我看到了您这辈子遭遇的战役和敌人。您的时间线上避不开的那些对手，我不会事先提醒您，我什么也不会做。您依旧得凭自己的头脑和能力一次次战胜他们。但是小丑不一样，他会被我老老实实地摁住，您这个至关重要的敌人位置就出现了空缺。好比教材，打开一页成了空白，我应当补偿给您。”
目前的小丑只抢劫过黑帮银行搞死过黑帮成员，计划谋杀的假蝙蝠侠，局长和法官都活得好好地，募捐晚会上他更是被挫败，远没有原来的排面。布鲁斯没见过那个把瑞秋扔下楼的疯狂小丑，所以他重复问，“那个紫色西装小丑？他会是我这辈子的劲敌？”
“对。我会让您领略他原本的恶行。作为您的学习材料。”
“我拭目以待。”
布鲁斯韦恩最后问，“店长，您慷慨给予这么多，要求是？”
“我有两个条件，希望您能做到，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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