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初就这么盯着他,像是再想什么事,然后低头又看看自己拍在他跟前的合同。
言语迫于压力拿起来翻了翻,“而且,我也…看不懂,就算您准备坑我,你指望我能看出来吗。”
他从小就明白,这买的一定没有卖的精。
越初觉着他说得有道理,是自己想当然了。毕竟他的合同都是祁宴帮忙看,并不用他操心。
于是那天拍戏的空余,越初专门让祁宴找了个人来,给言语逐字逐句逐条理清合同,保证他听得仔仔细细毫无纰漏并且理解到位。
四个半小时,差点把言语逼疯了,虽说他从内心是感激越初的,但他仍怀疑越初就是在整治自己。但不得不说,确实是有用的,那不完全针对这本合同,那完全就是上了一堂四个半小时的大课,来人甚至取出各种经典合同,扔他面前,要他找出里面自己需要履行的义务和明显不公平且不利于自己的条款。
而这四个半小时,言语就看着越初分别经历了,跟雪渺躲猫猫,跟应闲璋吵架,去门口接了来探班的宋衷,因为故意撤掉却福的凳子而被却福骂,想吃池怀寄在路边买的甜水面但被池怀寄拒绝,最后走到言语身边告诉他要是再东张西望不好好听课的话就把已经入职四个小时的他开除。
“我不开心。”越初坐在却福对面,有一搭没一搭摇晃着却福的凳子。
却福被他折腾的也不想惯着他,“不开心自己跑两圈去。我五十三了,心脏三个支架,你放了我吧。再说哪个活够了的又招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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