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半梦半醒之间,觉着怀里有什么毛茸茸的一直在蹭。是雪渺吗?雪渺的脑袋比这大多了才对,是应闲璋吗,啊,那好想掐死他。
左手手腕突然被温热的舌头舔舐起来,越初眼都没来得及睁,慌张着就坐直了,“应闲璋我杀了——”
啊…嗯…怀里是只小老虎耶。
“醒了?”雪渺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见着越初坐起身子,走过去将软枕放到了他背后。
越初还有点懵,无意识的点点头,又看向四周,是医院啊…
“你脸怎…嘴角有血,擦一下吧。”他看着雪渺面颊好像有点肿。
“啊…”雪渺用手背蹭了蹭,笑着道,“没事,我师兄打了下。不疼。”
但甫一思索,又觉着不对,就见着他直接扑进越初怀里,叫喊着,“你看他打我!疼死了!他坏坏!他虐待小动物!”
他一边叫唤,一边真就挤出些泪来,吸吸鼻子再全数蹭到越初身后的枕头上。那枕头别说还看着怪面熟。
“那我也不能给你打回来啊。”越初能拿祁宴怎么办,打又打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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