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还没再说什么,突觉心口一痛,只见越初将烟头狠狠碾在了他左心口的疤痕上。
挑衅的目光。
应闲璋心下好笑,这几分乖劣的孩子气和以前是一模一样。应闲璋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应对的了。可有些事情刻在骨子里,即便不用想身体也会做出本能反应。但见应闲璋直接扔掉了越初手里的烟头,单手便将越初双手压制在了头顶。
那动作之快,越初确实没来得及反应。等反应过来时,他也没过多反抗,但还是下意识踹了应闲璋一脚,眸子里有些自嘲和一点点的悲戚。
果然还是会走到这一步吗。
应闲璋刻意忽略了越初的情绪,甚至避开了和越初的对视,不能看他,一看他定然会心软。但他并没有意识到那孩子想错了什么事情。
越初始终没闭眼,就算是死,他也得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可随即而来的既非恐慌也不是释然,是强烈的困意。从应闲璋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困意快速的席卷到了四肢百骸。是准备弄昏了再上…吗。
多此一举。
应闲璋逼近他,是很魄人的威慑力。但越初眼前愈发的模糊,勉强用指甲掐着手心才能保持着清醒。但饶是如此都很勉强。应闲璋只以为他是真的不愿睡觉,抑或是不愿碰到自己,心想这闹别扭闹成这样也该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