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那么明显了,克拉伦斯想,自己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他直截了当‌的道:“我想和你交酉己。”

        克拉伦斯脱了亚利士的衣服,把‌人推倒在花圃上。

        “……我们应该循序渐进。”亚利士小声道,明明对待触爪时很放得开,遇到真人的物件时,他就尴尬到无地自容,“太快了。”

        “很慢了。”克拉伦斯啄吻着青年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语,“我想和你交酉己。”

        耳朵在潮湿的呼吸中发热发烫,亚利士想,他的耳朵肯定是红透了,交酉己而已……他慢慢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动作,甚至主动的张开腿,不过是鱼水之欢,刚开始很怕,习惯就好了。

        箐爱之事,说到底就像大海泛舟,沉沉浮浮找不到依靠,偶尔大浪袭来,惊得哆嗦,想要大声呼救,又被巨浪冲昏头脑,只能湿漉漉的抖索着,死死抱紧米且长的桅杆,依靠于外物,希冀着能有一丝清醒活命的机会。

        然而哪有海洋是那么辽阔,那么凶猛,谁能与它‌抗衡,狂风暴雨下,没有人能够活命,即使看到了一线生机,失去理智的呼救,最后还是被翻滚的浪潮拖拽,摇曳着翻了船,被四面八方的海水所吞没。

        暴风雨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亚利士茫然的醒来,发现外头的天黑蒙蒙的,他以为还在深夜,没想到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不过午间的太阳被灰压压的乌云遮挡,看上去比夜晚还要黑上几分‌。

        木屋外边淅淅沥沥的在下雨,豆大的雨点早就冲掉了玛格丽特花的花瓣,啪打着花蕊,一下又一下,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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