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腿就断了啊?”谢溪偏了偏头,看向程渡。

        “嗯。”谢溪这话说得挺有意思的,程渡的唇角微不可闻地弯了弯,“他们将言宁绑在了阁楼。”

        程渡所说的阁楼就是闻少玉找着麻将的地方。

        “可能是良心未泯,也有可能是害怕。”程渡回忆着日记里的内容,声音顿了顿,“他们,”

        “他们更希望言宁就是凶手吧。”谢溪打断了程渡的话。

        程渡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隐藏在暗处不知道姓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这样对比起来,言宁还不如就是凶手,至少能让他们安心下来。

        之前死了什么人,言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根本都不重要。

        “他们没有杀言宁。”程渡的话打断了谢溪脑子里逐渐生长的阴暗想法,“只是将他控制起来,绑在了阁楼。只是当天夜晚,凶手过来找言宁了,慌乱之下,言宁从阁楼的窗口跳了下来,那么高,外面又是暴风雪的天气,就是摔不死冻一晚上也能冻死,凶手便没有去确认。”

        谢溪垂着眼,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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