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交代前，你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得更清楚呢？”慕宁看向程渡。
“可以啊。”程渡懒声笑道：“B市程家听过吧，我是程家独子，与靳川两面之缘，一是慈善晚会，二是姜家小姐的订婚宴上，都是远远的见过两面，没聊过天。”
闻少玉和慕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半晌，还是林声意打破了沉默，问道：“你俩怎么了？”
“没什么。”闻少玉抹了把脸，“就是没想到程渡的程竟然是这个程。”
慕宁也一脸复杂，“那是真正的豪门。”
“少扯那些。”程渡说：“你俩和他什么关系。”
“我先说吧，我高一的时候学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当时是靳川解决的，我也为此很崇拜他，不过只是远远见过，也并未说过话。而且……”闻少玉这个时候看向谢溪，“不过我知道谢溪前辈的事迹后就脱粉了，前辈才是我人生的启明灯。”
“咳。”谢溪轻咳了一声，微微转过了脸，有些不适应闻少玉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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