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少玉挠了挠头，“你和他的关系也比我们要更好一点吧。”
“见过一两面关系就更好一点了？”程渡哂笑：“那我还想知道你们两个同在B市的人和他的事呢，据我说知，你的学校和慕宁所在的出版社都有过机会见他，不如大家都开诚公布地谈谈？”
草！
程渡好样的！
谢溪努力抿平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内心却疯狂默念，打起来，快打起来。
“啊对了。”程渡话锋一转，又说：“还有谢溪老师，靳川一直视您为对手来着，是单方面的还是本身就有矛盾？”
谢溪：“……”
隔岸观火要不得，指不定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