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陆参指的方向看去,本应该在她身边的沈阮阮此时正趴在胖子怀里嚎啕大哭,胖子那身肥硕的软肉在此时成了一块宽大的垫子。
“看样子吓得不轻,不过她逞强一直可以的。”陆参无奈的摇摇头,转过沈柚愁苦的脸,拉着她向尽头的休息室走去,“反倒是你,伤口再不处理一下都快自愈了。”
闻言,沈柚这才注意到自己满是血污的右手。流淌出来的血迹基本上都凝固了,只有掌心皮开肉绽的伤口处还泛着光泽。伤口很深,隐隐作痛。
一只血迹斑斑的手,拿去拍鬼片都没有违和感。
“对了,你们怎么来了?”沈柚忽然反拉住陆参,在休息室门前站停,问道。
“阮阮打电话给我说你出事了,我就来了。”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说的是你们。”沈柚特意咬重了最后一字的发音,让他休想蒙混过关,“少拿你们那狗屁不通的理由来蒙我,你们最多也只能骗骗白家。”
“啊……”他见事情糊弄不过去,只好难堪的挠挠头,似乎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最后憋了好久才冒出一句,“总之这件事跟你们无关,你也不用过问了。”
沈柚投过去一个埋怨的眼神,却也没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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