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就没有乐正幽那么好的忍性了,原本他对大儿子的身体还是有些愧疚的。可是这点愧疚,早在他毫无敬意的表现,以及冷漠的个性里,被慢慢瓦解。
他没有直接对着孟寒声开火,而是朝钟离殊问罪:“你看看阿展,你都是怎么教的,说话没规没矩。”
钟离殊是个急脾气,是她的锅,她供认不讳。不是她的,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孟寒声将她按住,对着秦父笑了笑,“做人要诚实,这是父亲您从小教导的啊!我记得是秦瑶撞碎了一支您喜欢的古董花瓶的时候……”
“够了!”秦父厉声打断孟寒声的话。
那不是一件可以当着客人的面说的事,况且那个时候,孩子们都小。
“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没有啊……”
孟寒声说完,秦父的脸色都变了,直接拍案而起。不等他发飙,孟寒声先一步倒在沙发上,忽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像是随时都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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