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膝上打开塑料袋,先挑了颗又大又红的枣子,塞到闻君意嘴里。
闻君意毅然忽略自己的洁癖,“甜。”
应川戳戳他像仓鼠一样鼓起的腮帮,控诉:“你好敷衍,都还没嚼!演技被狗吃了!”
他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叼着闻君意不放的。
他自己也吃了颗枣子,满意点头,“不仅甜,还脆!我真是挑水果大师。”
闻君意忍笑,开车腾不出手来,好不容易咬开枣子,果然汁水清甜。
他和应川刚见面是五月末,庭中枣树仍然打着小小的青涩花苞,现在居然还能坐在一起吃枣子,何其有幸。
车开出去十几分钟,应川试图小鸟依人地将头靠到闻君意肩上,脖子拧得酸,悻悻气馁了,抱着枣子咔擦咔擦吃,小学生春游似的,一路上零食不停嘴。
闻君意老是忍不住侧眼瞄他。
老天赏饭,应川生了一张帅哥脸,只要不说话,还是挺能糊弄人的,鼻梁线条英挺,似乎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使他屈服,眉眼的轮廓是冷漠凌厉的,又隐隐笼罩着无处可去的迷惘气质,让人想把他捡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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