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无言,僵在门口,进退失据。

        闻君意见应川像只落汤鸡,衣服皱成了梅干菜,说不出的凄惨。可是他们都下戏半小时了,按理说早该拾掇完了,他不由吃惊道:“怎么还不换掉戏服头套?不觉得难受么?”

        “不难受。”应川干巴巴地回答。

        这是实话,他为情所困,既不觉时间流逝,也对外界一切感‌知浑浑噩噩。

        但从闻君意的角度,就是他一口回绝自己的关心,可又听他的嗓音像吞了锈铁片,嘶哑得不行,终究不忍。

        哪怕自嘲犯贱,闻君意仍然啰嗦道:“当心别感冒了。是不是忘记提前加热水箱了,要不要去我车里洗个澡?水还有很‌多。”

        应川恍惚道:用不用这么体贴啊,连台阶都帮我找好了。

        “我车里有热水,我现在去洗。”他回答,喉咙被堵住了,闷沉沉的。

        闻君意反而没辙了,他都要去洗澡了,再不走就太没眼力见了……可自己来这么一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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