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老实说,有些失落。
“到闻君意家里做客”这件事之所以对应川意义重大,正因为家是特别的。
在鹿台县那个早就塌坯的老屋里,装着自己的无数记忆。
系着轮胎秋千的大树、豁口的镰刀、瘸腿的板凳、熏黑了的炉灶、贴满奖状的泥墙、糊着1998年报纸的天花板,樟脑丸味的老衣箱、卡在床缝里掉了封皮的武侠……
点点滴滴拼凑出他的童年。
然而这里并没有能够拼凑出闻君意的线索。
好寂寞,应川想,一个人活着,却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闻君意见他兴致不高,问:“你刚下飞机累不累?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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