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强烈的挤压感诱发闻君意脑海深处的幽闭恐惧——如果你在只比棺材大一点的、连手脚都无法舒展的黑暗地底被困数天,并且为了求生始终保持意识清醒,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记忆的。
闻君意只字不发,与他紧挨着的应川却能感受到他的紧绷。他试着抬臂环住闻君意的肩,他像只被雨打湿绒毛的幼雏,瑟瑟发抖地藏进应川怀里,拼命汲取体温。
应川心头发紧,不再顾忌,一把将他用力抱住。这种被强硬禁锢的感觉反而让闻君意放松,他的喘息瞬间破碎了,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很轻的泣音。
应川头也不回地问曼殳:“还要拍多久?”
曼殳随口答应:“再拍十分钟。”
“真没事。”闻君意摇摇头,甚至勉强笑了笑。他绝不会在工作场合失控。
曼殳并没有察觉不对,依旧兴致勃勃地指挥,“这个姿势不错,闻闻把下巴抬出来一点,你的脸现在被川川的阴影挡住了。”
闻君意乖顺地扬起下巴,脖颈线条优美,发颤的睫毛跟着垂落,献祭一般的姿态,又紧咬着牙关,神情因为克制而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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