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川被他捏得心慌意乱,声气都莫名其妙地弱了,“我……我去找节目组借把伞。”
他不敢再多看闻君意一眼,夹着尾巴逃开了,脸上偏又绷不住笑,有点高兴也有点害怕,
节目组存心使坏,只给了一把伞。
他们肩挨着肩,伞外雨脚粗如牛绳,整个世界只剩模糊的轮廓。
脚下污水奔涌,闻君意洁癖发作,不想踩进烂泥,拉着应川,小心绕开。
应川嫌弃,“真娇情。”
“你说什么?”雨声轰隆,闻君意没听清,侧头问道。
“没什么,看你的路!”
深一脚浅一脚,总算到了家,两人裤腿全是泥点,闻君意急忙接了冷水冲洗,应川又出了门,几分钟后夹着两只丧鸡进了堂屋,“我就知道,这么大的雨,鸡窝肯定被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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