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应川彻底清醒,禁锢住闻君意的力道渐渐松了,瓮声瓮气道:“谢了。”

        说完慢吞吞地放开了手,有些恋恋不舍的。随后自尊心作祟,逃也似地窘迫道:“我出门抽根烟。”就急急跳下炕了。

        借着微弱月光,闻君意瞥见他的眼睛亮亮的,摇坠着许多情绪。闻君意怕了,仓促挪开视线。

        应川迟迟未归,闻君意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临天明时总算睡着。

        好像才刚闭上眼,又被小羽叫醒。他以为自己顶多眯了十几分钟,可屋里亮堂堂的,竟已九点多了。

        明明之前说好的,四五点就要起来割麦啊?

        问了才知道,应川通宵奋战,把闻君意那份活也干掉了,甚至抽空回来做了早饭,这才让他得闲,多睡了懒觉。

        烙好的葱花鸡蛋饼贴在锅里,还是温热的,香软而不焦糊,闻君意越吃越不好意思。

        他本想做出一顿像样午饭带到地头,然而找不着菜、升不起火,实在没法子,打包了剩下的饼子和蒸馍,灌满水壶,问节目组讨了一把新镰刀,赶着下地去了。

        应川已割出一垄麦茬口子,闻君意笑着冲他打招呼,他睬也不睬地低头干活,黑眼圈深深的,乌眼鸡一般可劲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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