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又想起虚竹是如何在那漆黑冰窖里与梦姑春风一度的,不太好意思,讪讪地打住。

        闻君意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对视线很敏感,知道他是直勾勾盯着自己一会后才发笑的,不免疑神疑鬼,偏不好发作,脸都憋红了。

        所幸过了没多久应川便睡熟了。闻君意听着对方舒缓的呼吸声,嫉妒他的没心没肺,又觉得到底是一个安慰,有他陪着总好过独对漫漫长夜。

        他上次与人同寝,还是在高中宿舍,大学一有条件便搬出去租房,及至毕业后短短数年历尽劫波,无忧无虑的求学生涯竟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正搁这儿怀旧呢,应川专来破坏气氛,深情召唤着“条条!”不安分地翻过身,伸手要来搂抱,熟练的不得了。

        ……看来这家伙每晚都是抱着大狗睡的,谢天谢地,脱口而出的不是什么地下恋人的芳名,否则真要搞出一桩大新闻。

        闻君意板着脸,我自岿然不动,和床板无缝粘合,应川奋力铲了一会没铲起来,悻然作罢,失落叹了口气,负气似地掉头滚到另一边去了。

        闻君意忍笑,提醒自己,明天从行李箱里找件软和衣服,再有类似情况,就趁其不备往他怀里一塞,不叫他空着手。

        他心软道:还是个小孩儿呢,睡觉要抱着玩具。

        凌晨两三点,闻君意好不容易泛起困意,应川又作妖。先是呼吸浊重压抑,老风箱般呼哧呼哧,随后蹬腿挥拳的,摆出了全武行的架势,就差一句吾好梦中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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