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一根长长的马绊草,在掌心熟练揉搓,“这玩意就像捆菜的绳子,先横着铺在地上,你把麦子平平倒在上头,抱成捆后再打上结。穷人买不起草绳,都是撕麦秆的,叫做打腰子。”

        他教闻君意怎么分开两缕麦秆,再将麦穗那头交错打上活结,穿针般一绕一挽,令人眼花缭乱,但闻君意看一遍便会了。

        应川道:“你打完垛后放在地里别管,我过两小时来给你送饭,顺便把它们装上车。下午我陪你一起割。三亩麦田,最多两三天便能收完,你不要急,割一会就歇歇。”

        他交代正事时倒是很和气的,将一切都安顿得周全稳妥,竟不用闻君意多操心。

        闻君意感激道:“小川你真可靠,要不是你,我到陇头一定两眼抹黑。”

        他有点摸出应川的脾气,这家伙得顺着夸,越夸越得瑟。

        本以为应川的尾巴会翘上天,没想到他竟谦虚道:“我不过是做惯了,再说这些经验早就没用了,现在谁还手割麦啊。”

        他怒视导演组,“联合收割机普及多少年了!以前收一亩麦得花上整天,现在五分钟就能搞定,犯得着再折腾人么?”

        导演组懒得理他,这句话后期时一定会被剪掉,太破坏田园牧歌的情调了。

        闻君意经过应川的紧急上岗培训,心里多了几分底,正要勇闯主线任务,应川叫住他,“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