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那些个偷瞄她,不敢怒不敢言,甚至连情绪都不敢表露的丁家人的各种古怪眼神视而不见,这种看不惯她,干不掉她,还要对她点头哈腰的情绪,她受用,对他们也未必不是一种小折磨。

        陶然扫眼过去,这一早,红灯笼高挂,小彩旗飘扬,门前场上已摆了有好几十桌。阵仗不小。

        当年丁易结婚因为还没挣钱,也因为亲家都不来,所以丁家只给他在乡下草草办了八桌,简单邀请了些亲戚。

        为此丁母一直觉得面上无光。

        这次,难得找到机会显摆,难得丁易和媳妇都回了老家,借着丁霞儿子满月这事,丁家挺直了腰板要大办。他们与姑爷家商定,今天先在丁家办,明天再去他家办,这样两边都有光。

        丁家愿意花钱,姑爷家当然没意见,孩子们还能多收礼金,多好。

        所以,今天这宴,就在丁家门前那片水泥场上办。

        杨悦冷冷笑着。

        想杨悦第一次来乡下的时候,丁家穷得掉渣,家里破破烂烂,连椅子都没几把好的,几乎是村里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