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高昂着头颅靠在他的腰间,也许这样会离那把剑远一点,她不是傻女人,很快就想清楚东王公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但是他难道能挟持自己一辈子?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张的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愤怒。
忽然,她一把抓住剑身,更用力的抵在脖子上,轻轻切出一条细细的伤口,流下一点点鲜血,威胁道:“你就不怕我自杀?”
“那岂不是能做对亡命鸳鸯?”
东王公凑到她的脸颊旁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目光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恋的转了一圈,轻薄般将嘴唇印了上去。
“啪。”
一声脆响,几滴茶水。
冥河哼了一声拂袖起身,“真是无毒不丈夫,我看你也不需要我了,告辞。”
“道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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