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需要理由吗,我想这样做就这样做,其实,我一直都在等组织分崩离析,为什么组织就不玩完呢。”
“天天守着这些破位面真烦人,真想把这些玩具都毁了。”
“有没有这种感觉?”
宁舒:(→_→)
完没有,不知道说的感觉是什么感觉。
宁舒简直醉得不行,本来以为是什么时候得罪的大佬,现在一看,就属于喜欢把人玩弄股掌中,当成玩具的人。
她恰好就入了这个人的眼,然后被摆弄了一番。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想什么,但是她现在非常想像拆了玩具一样,拆了这个死男人。
“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
宁舒:“是什么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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