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宇伤口恢复得不错,十天后拆线,掌心留下个红彤彤的十字花,还怪痒的。

        这段时间谢言经常去工厂实验室,冉宇手伤着,不能碰试剂、机械,只能帮忙在电脑上做做记录。最近能握住笔,便开始验算一些公式配比。

        这晚冉宇抱了一大摞资料回家,最近几天实验遇到瓶颈,金属切削,进行了十几天都取不到有用数值,他们还在不断调整方向。

        吃过晚饭,冉宇把带回来的资料摊在饭桌上,拿起电话继续和谢言进行讨论,两人开着免提。

        谢言那边刚做好饭,边吃边说,“下午又崩了一套刀头,单位切削力怎么都调整不到理论范围内。深度达不到,按理说是硬度过强导致,但是硬度测试也没达标。”

        冉宇拿着一大堆实验数据,“刀头还得再换一种,但我觉得肯定不完全是刀头的原因。”

        谢言:“切速还要加快,可问题又绕回去了,切不动,一切就崩。”

        冉宇转着手里的笔:“切角再调整下呢?”

        谢言:“最大切角了,再调就竖着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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