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发到我邮箱来。”
“殷长渊现在身边跟了不少人，我们的人要是拍照就暴露行踪了，所以，没有拍照。”
沈慎之再度陷入了沉默，好半天后，声音沙哑的问：“他们怎么会遇到？”
那边的人也就跟简略的说了个大概，沈慎之眼眸深冷，“芷芷她就是这样，对谁，都这么热情。这点，非常不好。”
那边的人不说话，只是听着。
“之后呢？”
“之后，夫人自己办理入住手续，殷长渊就不理夫人了，自己回去休息了。”
“跟着她，一定不能跟丢。”
“明白。”
沈慎之这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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